x 我回想着昨晚那女人浪荡的呻吟,全身沁着薄汗滑溜如泥鳅在我身上钻动,小而挺的胸脯上镶嵌着两颗种子般的乳头,暗红色,我曾使劲吸允,然後看她的情慾如花般绽放。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。凋花 「为你,千千万万遍。」 第一次她对我这麽说的时候我们正一人抓着一本追风筝的孩子,两个人分据在床的一角,身上裹着棉被,将冷气开到极强,慵懒的枕着几个大抱枕,手边还搁着几包开着的零食和半满的冰奶茶。「白痴哦你?」我笑
x 那天我吃完午饭,无聊的准备到床上修炼“午睡大法”。姐姐平时也是差不多吃完饭、洗完碗就午睡去,只是不知为何最近这几天我睡下後姐姐都还没午睡,不知道在看什麽电视看的那麽入迷。今天我早上起床比较晚,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没什麽睡意,但夏日的午後总是让人慵懒,我就这麽半睡半醒的躺着。洗碗後的姐姐看我好像睡着了,就一个人到客厅不知道又看什麽电视,窗帘还拉起来了,可能是怕阳光照射看电视不爽吧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
x 我有一个和老婆同母异父的小姨子,因丈母娘的关系,我们不在一个城市,小姨子和老婆有很大的差别,老婆要比同母异父的妹妹高出十几公分,由於婚姻问题,小姨子离婚了,单位的效益还可以,只是离婚後孩子的父亲经常借口看孩子来骚扰她,丈母娘只好找了单位的领导,把小姨子调到了销售部,派到我所在城市的销售服务点,为的是能够帮助照顾,同时利用我的关系能帮助小姨子完成销售任务。 小姨子我结婚时见过,给我一个深刻印象是那
x 「月哥,你的龟头真大!」孟虎瞟着我的阴茎,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。「你丫的,龟头小点好,破处容易。」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,比孟虎确实要大少一圈。「嘿嘿,玩小处不带劲,还是……她们好点。不是我吹,我还从来没被人舞到射的,这次真逊。」孟虎一点也不正经,真难想像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。?? 说话的时候,他拨拉着他的阴茎,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乾的淫液,那是妻的,我很眼热。他一用手捏挤了下,
x 和女友是大学同学,大四开始交往,毕业后我留在了这个城市,和女友在一起。毕业交往半年后,女友有一天打电话突然跟我说:「我妈妈想见见你。」我和她开玩笑说:「太快了吧,人家还没准备好呢!」我女朋友笑着说:「吆,你小子还拽上了,跟个黄花大姑娘似得,本姑娘上哪里有痣你都知道,咋地不想负责任啊!」我赶紧说:「不敢,娘子,哪天您发话。」「这个礼拜六。」 就这样,我将第一次遇到我女朋友的小姨。 见面那天,我
x 妈妈有一位和她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很要好的朋友,算起来还是妈妈的学妹呢!我都叫她张阿姨,她在学校里比妈妈要晚了二届,今年才三十八岁而已,她虽然已是快接近四十大关的妇人,但因嫁了个有钱的老公,生活优渥,所以还是姿容秀丽、风采绰约;又因她平时保养得法,肌肤细嫩雪白,艳丽非凡,望之犹如三十岁的少妇,丝毫看不出是已近狼虎之年的女人。 她的身材该肥的肥,该瘦的瘦,娉婷窈窕,乳挺腰细;尤其那个丰满肥嫩的臀部,相